妒和性的需求制约了她的理智和行为。不仅是这位女孩,在大学校园中,见到的‘打不散,合也乱’的状态,大多缘于有性关系,否则在情感交往上就谈不到男负女,女负男的问题。分手固然痛苦,但‘情分’和‘性分’有本质上的区别。”请问,有谁会当同学的面说“我与他有性关系了?”但这样的打闹分合恰好说明了他们的关系。如同抬花轿吹喇叭一样,在告诉人们:“我俩的关系已经非同一般了。”
一般地说,真正开放,对性关系不在乎的人是少数,敢于冲破禁规,但又很在乎的是多数。从校园的情况看,受伤害受委屈的是女生。但除个别人外,她们的心理调节调整能力还是很强的,也许这与文化背景和性观念开放程度有关。事实上,大学生在恋爱问题(包括性爱)上出现的危机率也确较社会一般文化层次的女孩低。分析起来,应和在校期间种种因素的制约(学业和前途)有密切关系。
一位曾与男友有性关系,后被男友抛弃的女大学生,在分手反目后,心情本已平静下来时,竟在公园内与前男友“冤家路窄”地相逢,她如同一只被狐狸威慑住的猫,一言不发,顺从地跟着前男友走进树林深处,她心想:“我又完了!”的确如此,事后那男生头也不回地走了,并揶揄地喊了一声:“你不说是需要这个吗?”她终于猛醒说:“性欲如同恶魔,抑制它的最好办法就是超越自我,从另一个境界去理解欲——它不是人类生活的全部,因此也不能让它去主宰全部。”
“禁欲”和“独身”(实际上就是在大学里不交男友),在90年代初曾是大学低年级学生所标榜的一种克己观念,当然她们对那闹得满城风雨的性关系,采取的是“阿弥陀佛——善哉善哉”的策略。
某大学女生宿舍七姐妹从入学那天起就订下誓约,4年大学期间谁也不准谈对象,视男生如“粪土”。时间才过去两年,七姐妹五个拉上了对象,其中一个因怀孕而不得不退学。
我曾和没有谈恋爱的两位女生谈起这件事,她俩是地地道道的保守主义者,她们说:“既不想谈婚姻就不必谈恋爱,性和婚姻是相联的,但性和恋爱没有关联性。不想结婚自然就不可有各种形式的性接触。那些开放的同学太放纵太放荡了,虽有眼前的享受,但换来的是或明或暗的痛苦”。
压抑固然会有惆怅、忧思,乃至孤独和抑制,但在大学校园里,图书馆、林荫道、小湖边、讲座、英语角,还有谈心,未尝不是调解压抑的方法。
“能取代发自内在的驱动力吗?”我问。
“老师,您要知道,沉思、忧伤,甚至流几滴眼泪,也是一种发泄呢!”
我有些同意她们的看法,这也是一种超越。不过,每个姑娘都有她们心中的白马王子,也许只是机缘未到。连尼姑妙玉见到宝玉,都难分难舍,何况凡人。说来说去也只能是性观念上的差异罢了。像她俩这样的女大学生,运用合理化的自我防卫机制,按说是不难做到超越的。
压抑,被性爱遗忘的角落
有一个典型压抑的实例,值得我们深思。
白妮是化学系一年级学生,她是以全县第一名考进这座闻名中外的学府的。由于个子不太高,加上太多的青春痘,她总是习惯地坐在教室的最前排靠墙的座位上,因为上课时怕老师有意无意地盯着她,故而总是低着头听课。
同宿舍的几位女同学,入学不到三个月就已经熟悉了整个校园环境,课余活动总是积极参加。也许是出于形象上的自卑感,每当周末活动时,白妮总是一个人守在宿舍里,用琼瑶小说来慰藉少女的寂寞。
随着女伴们的活跃,她越来越感到压抑和孤独。逐渐,她失去了笑声,唯一的寄托就是一天不忘地写日记,自己对自己说心里话。记得在高中时,也曾有男生对她射来倾慕的目光,她心里明白这是由于她优秀的成绩,但毕竟也是一种安慰,她心中萌生了一种爱的憧憬,这憧憬随即化成了奋斗的动力。可如今不然了,成绩已经不是至上的目标,人们也不再仰视她,而是更为喜欢全面的女孩形象。对比起任何一个女同学,她都自愧不如,相形见绌。尤其当她见到校园中那一对对靓丽的佳偶和听到同学入睡前的一番“爱情沙龙”,她更加感到性的压抑,她需要爱,但她得不到爱,哪怕是某个男生投来的一笑一瞥……
这天,一位年轻的化学老师,首次出现在讲台上,看样子他不过二十七八,矮矮的个子,却有着宏亮的声音,双目炯炯有神,不住地四处盯着,连白妮这样的姑娘也要扫上几眼。每当此时,白妮都情不自禁地脸红,心跳加速, 上一页 [1] [2] [3] [4] [5] [6] 下一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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