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是。

腾讯的所有BU里都有一种特定的人，内部称之为“RainMan”。他们不从事一般性的事务性工作和生产，而是聚集在公司特别提供的密室里。只有BU的GM以上级别人员，才可以凭借红色的ID卡和Token卡进入。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坐在密室里凝视水晶球，并不断祈祷。在长时间的凝视和祈祷之后，水晶球里会出现未来即将流行的产品形态。此时，RainMan会陷入狂躁状态，高速而尖锐地叫嚷一些字句，并且咬破手指在墙上画出产品结构示意图。通过隐藏的摄像头和录音机，这些资料会被记载下来，交给专门的“KeyMan”解读，得出较为清晰的产品构思，形成产品策划书。

产品策划书每月集中一次。此前，所有的产品经理会被召集到深圳大梅沙特训基地。在那里，他们进行为期一周的斋戒和严格沐浴。在月圆之夜，产品经理会在基地中心广场集合。广场上铺满了40公分厚的百合花，香气沁人心脾。他们穿着白色的长袍，赤着脚沿逆时针方向围绕广场行走，并且低声念诵口诀：If not now, When? If not me, Who?这种吟唱会长达3小时33分33秒。最后他们集体倒在花丛上睡去，在梦中他们各自会得到非常吉祥的预兆。第二天清晨，当他们醒来时，自己内心深处自然知道应该去拿哪一个产品策划书。不知道应该拿什么的，从此会失去集会资格，转任产品总监，或者产品部门的GM。

---这种问题多么奇怪啊。如果个人不能发起产品分析，并且愿意担纲负责，一家公司很快就会失去活力。如果上层不能强力决断，并且分配资源支持，一家公司也不可能有拳头产品。做互联网公司，哪里会有那么多条条框框，一定要怎样，一定不能怎样，莫非制定这些规则的人都是竞争对手派来的卧底？